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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音乐人故事】朱亦兵的团队就他和太太两个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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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亦兵的团队

就是他和太太两个人

文 / 成长



在北京的爱乐人中,朱亦兵是个可爱的大提琴家,许多人痴迷地喜欢他,不仅仅是他那张可亲的面庞。


去年,朱亦兵在国图音乐厅举办“超级大提琴”活动,两天时间内,从早上9点到晚上10点有连续不断的音乐活动,参与者就像“逛庙会”一样在音乐的世界里遨游。今年,“超级大提琴”将再度归来,从4月28日到5月1日,13场音乐会、12场大师课,以及各类讲座和展览,朱亦兵从14个国家邀请了21位大提琴演奏家陆续登台。他说“超级大提琴”就是想通过自己的实验,在中国营造一个从未有过的音乐生态。



“我们十几个月,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”,朱亦兵说到办“超级大提琴”这样大规模的音乐节,有很多难处。听着听着人们发觉了,朱亦兵嘴里说的“我们”,并不是一个庞大的工作团队,只是他和太太两个人。


策划并施行“超级大提琴”活动,全是朱亦兵夫妇亲力亲为,众多细节需要他们一一处理。比如为嘉宾买机票,由于大提琴的“大”,需要额外占用一个座位,很多航空公司并没有这样操作过,这就需要朱亦兵打国际长途电话沟通,每次沟通都是半个小时。朱亦兵20余年在瑞士工作,精通法语、德语、意大利语等,涉及每一个国外艺术家的事宜,只有他亲自沟通。


朱亦兵没有助手,他说自己还得马上驾车去北京南六环的印刷厂取宣传彩页,宣传页上的每一个字都是他自己仔细校对的,他将彩页递给笔者:“你能在上面找出一个错误,我就请你吃一个月的饭。


就这样,朱亦兵夫妇两人,在去年成功举办了第一届“超级大提琴”,“这起码是三十个人团队的全日制工作量”,朱亦兵说道。他承认,去年的票全部卖光了还亏了几万块钱,但他收获了喜悦和幸福。去年他看到许多网友发来感言,希望明年还能再看到“超级大提琴”的演出,这些都让他无比感动。



朱亦兵开玩笑地说自己是“地沟油式的音乐家”,尽管他也去国家大剧院、中山音乐堂这样的专业剧场演出,但只占他每年工作的很少部分,他大量的足迹在校园、机关、工厂、农村、医院、、机场……起初有些地方的人不相信他,以为他是骗子,还向他索要介绍信,直到近几年,朱亦兵才逐渐得到了理解。


今年的“超级大提琴”,规模比去年扩大三倍,而且今年统一票价,对所有观众一视同仁。“艺术没有高低贵贱,观众只有先来后到。”在朱亦兵看来,“音乐不是一分钱一分货,音乐很可能一个感觉就价值连城了,但是如果不喜欢、没有美感、不能分享,可能就什么都不值。”


朱亦兵将“超级大提琴”称为庙会式的音乐节,用中国的传统文化模式去搭配西洋音乐的表现形式。购买一张“超级大提琴2017”的单日通票,便可在国图艺术中心里享受一整天的音乐盛宴。“有大师班、有展览、有讲座、有修弓子、有造琴的……我还留着一手到时候大家现场才能感知到的惊喜”。朱亦兵回忆起去年一个让他感动的瞬间:“演出结束后几百个人就这么站着不走。我都蒙了,那种感动一直延续到现在。所以我如果不对自己苛刻,就对不起每个人。”


朱亦兵说,当他去为活动做报批时,有领导不解:“古典音乐怎么早上九点开始?”还有人看到朱亦兵提交的演出艺术家名单,反复询问这些人是哪个单位的,是什么乐团的,就是不相信他们都是独奏家。诸如此类的细节很多,朱亦兵都得一一解释。“艺术是一朵情感的花,虚拟的花, 别以为不需要水分和养料,它更需要,因为虚拟的更脆弱。一眨眼,念一转,这玩意儿就没了。”在朱亦兵眼里,“超级大提琴”是一个“盗梦空间”,一点点把这个梦境搭建起来。


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、中央音乐学院大提琴教研室主任朱亦兵


朱亦兵的思维方式和思考内容和许多音乐人太不一样。比如,他说起他对音乐会严苛的要求:“错一个音我会杀人的!如果我不 杀他,他就会杀别人。”他说:“我可以在物质细节上听天由命,但在艺术上我真的是六亲不认的。,你喘气大一点它就灭了,我们能不严谨吗?每一口呼吸都要怀有敬畏感。”


延伸阅读:

朱亦兵短视频演讲:拉琴和搞音乐不是一回事


图文编辑  一朵 | 视频编辑 金晶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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